苏团儿猛然被惊醒,低头朝自己被砸的地方看去。
只见自己的衣襟处有个泥块,那泥块里面似乎裹着什么东西。
苏团儿换了个侧卧的姿势将泥块搓开,竟然看到张纸条。
展开纸条,又是那歪歪扭扭奇丑无比的字迹赫然入眼。
胸口如同那晚一样,被剧烈撕扯了一下。
这具身体对写这张纸条的主人,似乎有一种执拗的感应。
纸条上的内容还是那几个字:“明日亥时,东后街四方亭,跟我走!”
苏团儿抬眼四下张望一番,周围静悄悄的,除了树木就是花草。
这人胆子真是大啊。
她人都在皇宫了,他还敢给她递纸条。
不知道她现在如履薄冰,稍有不慎就会掉脑袋么。
她将纸条揉成团。
虽然她也很想离开皇宫,但绝对不会赴约。
谁知道是不是谁想害她,故意设下的圈套,她要真去了那四方亭,有可能就是给对方送人头。
她才不傻呢!
她从软塌上起身回了屋,将纸条烧了,掩面打了个哈欠,倒去床上继续补觉。
一抹黑影洞察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,将所有都尽收眼底......
养心殿。
君临天下的男人端坐在案台之后,手中捧着茶盏。
氤氲缓缓腾升,盖住了他眼中情绪。
他低头喝了一口茶,剑眉瞬间蹙紧。
“狗奴才,不知道朕要喝八分烫的!”
磁性嗓音沉闷落在大殿上,激起令人生畏的回音。
“皇上息怒!”
刘成吓得双腿一软跪了下去。
皇上今儿这是怎么了。
这茶他都换了三次了。
头一次,皇上刚端起来就喊他拿开,说是茶味儿淡了。
第二次,他解开盖子看了眼又让他撤了,说凉了。
这一次他倒是喝了,可偏分说不是八分烫的。
天地良心,他侍奉皇上多年,从未在茶水上出过岔子!
皇上也从未因茶水的事儿对他发过火。
他能怎么办呢。
皇上是皇上,他说不是,那就不是。
“皇上,奴才这就重新沏去。”
苏团儿猛然被惊醒,低头朝自己被砸的地方看去。
只见自己的衣襟处有个泥块,那泥块里面似乎裹着什么东西。
团儿换了个侧卧的姿势将泥块搓开,竟然看到张纸条。
展开纸条,又是那歪歪扭扭奇丑无比的字迹赫然入眼。
胸口如同那晚一样,被剧烈撕扯了一下。
这具身体对写这张纸条的主人,似乎有一种执拗的感应。
纸条上的内容还是那几个字:“明日亥时,东后街四方亭,跟我走!”
苏团儿抬眼四下张望一番,周围静悄悄的,除了树木就是花草。
这人胆子真是大啊。
她人都在皇宫了,他还敢给她递纸条。
不知道她现在如履薄冰,稍有不慎就会掉脑袋么。
她将纸条揉成团。
虽然她也很想离开皇宫,但绝对不会赴约。
谁知道是不是谁想害她,故意设下的圈套,她要真去了那四方亭,有可能就是给对方送人头。
她才不傻呢!
她从软塌上起身回了屋,将纸条烧了,掩面打了个哈欠,倒去床上继续补觉。
一双血红的眼在暗中揽到她的一举一动,眼中血色染浓三分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