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不择路,当时就跑到了电梯里,准备随便停一个楼层,等这些收债的走了再出来。
等我准备摁电梯了才发现就一个扭到37层——特么的我进了总裁的电梯。
这要是被拍下来,是要扣工资的。
不管了,先摁了37层在说。这电梯里面肯定有摄像头,我赶紧将工作牌塞到口袋里低着头不让拍到。
到了37层之后,我就从电梯里出来了。
我从没去过总裁办公室,第一次。
刚从电梯出来,就是一个硕大的办公室,整个一层就一个办公室,稀稀疏疏的放了几张桌子,应该是秘书办公的区域。而办公室的最里面对着的房间上,写着总裁办公室几个字。
这时候还有不少秘书没下班,都抬头特别奇怪的看着我。
楼下就是收债的,里面就是我们公司老板。
我总要选一个,算来算去,我还是准备去老板办公室。
毕竟老板不会多收我钱,顶多不给我发钱。
我大步走过去,像是没事人一样,一路走到总裁办公室,可是准备敲门的时候,我胆怯了。
我这人果然还是没啥胆量。
就算是真的有胆量,我现在也不敢丢了我的工作。
我还是返回电梯去一楼,没准那些收债的就走了呢?
犹豫间,门开了。
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门里出来的男人。
段培章?
段培章是我公司老板?
难怪段培章那天带我走的时候,公司没一个人管我,原来都知道那些穿西装的是段培章的手下!
那章文电子也是他的?
这土豪毫的不简单啊!
段培章眯着眼睛看着我,表情玩味。
我心想我做了什么,叫他这个表情看着我?
我想着早上的手帕还没干呢,等干了再来还他,反正这么近。
但是此时看他的表情,好似我又故意过来攀关系了。他也不止一次说我用手段了。
于是我说:“段总,原来你就在我楼上办公,好巧啊。我找错地方了,我这就走。”
转身才要出去,就被段培章抓住了领子整个拽了进去。
大门哐一声被他关上。
我被倒退着一路拽到了他的办公桌上。
办公桌很大。
我扔在上面,像是被扔到了床上一样,四肢可以完全伸展开。
段培章扯掉领带就开始脱衣服。
什么情况。
早上才帮了忙,转个身就开始收利息了?
“段总,你这利息收的有点快吧?我这一晚上——”
痛!
就这么一句话的时间,他已经利落的掀开我的包臀裙,扯掉了底裤,整个攻了进来。
没有润色,疼的我额头都是汗,我扶着他的肩膀疼的直不起腰来。
“羞辱我?丹思,你好大的胆子!”他说着狠狠的将我的头摁在桌子上,“五十块?还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定价钱!”
我说不是,“不是那个意思——”
他一番猛攻,像是刹不住车似的,我咬着嘴唇快虚脱了。
偏他发狠,将我折了几折,还意犹未尽,仍是疯狂的攻占。
我终于忍不住了,直求饶。
他却对早上我给他留的那五张十块怀恨在心。
“叫,我要听你叫——”他的幅度大的夸张,胀着我疼的要死了一样。
我咬着嘴唇终于绷不住,压抑着小声哼唧。
门外都是人,想想都担心。
名节不保了。
好容易他失去了兴致,掐住我的脖子,甩了一沓子钱给我,“服务的还可以。下次少用点手段。”
这侮辱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我。
我这时候也不敢跟他明目张胆的吵架,毕竟外面不少人,一围观,我就火了。
我将衣服整理好,站起身,特别想掐死他。
早上那点出现的温暖,此时烟消云散。
本来准备消停走的,也没打算拿他的钱。突然想起来楼下还堵着一堆收债的。
我回头看了段培章一眼,犹豫了会,我试探的说:“段总,楼下一群收债的,在堵我,段总能不能帮我一下,就一下?”
他抬头瞥了我一眼,“你还装上瘾了,找点流氓地痞,我就信了?”
我登时黑了脸,这货竟然觉得我装的?
他挥了挥手,不耐烦的说:“滚。”
我估摸着再求他也白扯,只好自顾自走了。
进电梯的时候,我百般害怕,这要是到了楼下,被当堂打死,那岂不是很冤?
这时候电梯门又开了。
我抬头,看到段培章走了进来,嘴里叼了根未点燃的烟,别提多痞了。
恍然总有种我瞎的感觉,我早上是从哪来感觉到他温暖的?
段培章拉了拉西装,看向我,“丹思你他妈的坐我的电梯,你不想混了?”
我才发现我没注意又上了他的电梯。
我慌忙说:“没,没啊,我这不是顺着原路返回,没注意吗。”
他拎住我的领子,“你丫行啊,就是说你上来也是坐我的电梯?”
我蔫了,小声嘀咕,“那么小气干嘛,不是下班了。”
他掐住我的脖子说:“呦,有勇气,敢这么跟我说话。”
我这次彻底没做声。
他带着我一道去了地下室,将我摁在车上,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子钱塞进我的内衣里面一顿羞辱,“丹思,你不要觉得老子上了你几次,你就有特权,动不动就有人堵你,这招总用没意思,懂?”
看这钱的皱褶,应该是刚刚办公室里面他洒的那一把。
段培章松了我,理了理领带,钻上了车。
我心想反正他都觉得我骗他了,我就顺带上车叫他带我出去。
我直接钻进了副驾驶。
段培章的车钥匙塞了一半,侧脸看我,“滚下去,谁让你上车的?”
我当时就锁了车门,“没谁,我就是不想被打死。”
他哼唧一声,“想卖就直接说,我不介意一次钱上你两次。”
然后他一脚油门踩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