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细打量了几眼这辆车,心想豪车就是豪车:
真皮坐垫、真皮手扶、天窗、还有中控台,都十分奢华。
确认了那伙人不会来了之后,我指着前面不远的方向说:“段总前面放我下来就好了。刚刚真的谢谢你了。”
他却像是没有听到。
我愣了下,不知道他什么意思。
脑子里第一反应是,出了狼窝上了贼船。
果不其然,段培章一路将我开到了附近的一家高档酒店。
我还待反应,他却已经将我撵下车。
我说:“段总,我有地方住。”
他瞥了我一眼,“这时候装什么装?”
我愣住了。
他薄唇微抿,意味深长的说:“欲拒还迎,有意思。”
然后狠狠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我被他一路拖上电梯。
这时候没什么人,电梯里就我跟段培章,我脑子有些乱,这怎么回事?
我扬手想一巴掌扇他脸上,他却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摁在电梯壁上。
冰冷的触觉激的我周身起鸡皮疙瘩。
“你放开,你干什么!段培章,你不要——”
那个脸字被他吞了进去。
整个咬住我的唇,大手当时就覆盖了我的包臀短裙,狠狠的揉捏。
我心想疯了疯了,这酒店的电梯里面都有监控,这会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正看着呢。
我一路被他拖到酒店的总统套,进了屋衣服就被撕扯了干净。
我一路妈卖批,却比不上段培章的手段,他不仅体力好,吻功也了得,此时根本没有给我半分喘息的机会,将我一路连脱带剥的送上了床。
日头还未西斜,房间里却已经良宵苦短。
也不知道被折腾到什么时候,身体起了异样的反应,初始的疼痛感才慢慢褪去。
密不透光的屋子更是奢靡不堪。
而更搞笑的是,我身下仍有血,流了一小滩在床上。
等到一切都静止的时候,我躺在那边连喘气都觉得累。
“你他妈的去做什么了,怎么又有血?做膜不花钱吗?”他咒骂了一句。
“是不是很舒服?”黑暗里,他突然鄙夷的问我,没有半点疲惫的样子,立即起身去洗澡了。
我被他问蒙住了。
屈辱感立即从心底升起。
他以为我是什么?
我也不好意思跟他一起挤到浴室里去,只好自顾自起来将衣服穿了。
脑子里乱糟糟的。
看了眼手机,这会是凌晨。
心想我给谁省电呢,怎么没开灯。
等我把屋里的灯开了——
我懵逼的不行,这屋子里的东西简直是五十度——黄。
全都是衣服,只是这衣服吧——
袜子内裤还有特别暴露的裙子以及各种护士空姐招待女郎……服。
我穿好了衣服站在那边,心想这个段培章不知道带过来多少人了,上次我也应该是在这里。
因为我从衣服里面扯出一条我上次内衣上掉下的蕾丝边。蕾丝边被埋在几件内裤底下,可想而知自我之后,不知道来过多少人。
他多半是在这开了个长年的总统套。
我又随便踢了两脚,翻出两条男士平底内裤……
这特么的多么重口味?
屋子里的衣服多就算了,墙上还写着正字。
虽然没看出来到底怎么区分这些正字属于哪个女人抑或男人,但看得出来,好多……
一想起他刚刚鄙夷的问我是不是很舒服,就很来气。他当我是什么?这段培章他妈的是有病吧。
只要帮个忙就把我带到酒店里,就算是叫只鸡,也不是这个价位吧?
屈辱感更强烈了。
我将衣服穿上之后,扔钱在桌子上,价值五十:五张十块。
我满意的笑了笑,开门走了。
天蒙蒙亮,外面没什么人。
明明是夏天,我还是感觉有些冷。
一道朝我的出租屋跑,真有些担忧那些流氓一大早就赶过去。
我得换地方住了,要不这样下去,哪天死在出租屋里都没人知道。
我想好了之后,就算计好了,今天去将屋子里的东西收拾收拾,然后搬家。
等我到了出租屋的巷子,突然瞥见路边停了辆迈巴赫,银色的。
我咂了咂嘴,心想什么情况,这段培章这么快就追过来了?
我朝迈巴赫里看了好几眼,车里没人。
我站在那边想段培章到我楼下了?
我顺着巷子朝里面走,结果瞥见了张宁。
我头一个变两个大。
他黑着脸朝我走过来,“丹思,你昨晚上去哪了,你是不是一夜没回来?”
我瞪了他一眼,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他抓住我的手臂,狠狠一巴掌甩了上来,“你他妈的跟哪个男人鬼混去了?”
一巴掌打的我当时就蒙住了。
“张宁你个混蛋,你凭什么打我!”我当时就叫了起来
可这时候巷子里根本没什么人,没有摄像头甚至都没有什么住户,他就算是把我捏死在这里,都不会有人知道。
“丹思,你他妈的是我的,你敢跟别的男人鬼混!”张宁抓住我的手臂将我狠狠摁在墙上,死死掐住我的脖子,拼命的朝墙上撞。
我当年是看上了一条疯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