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总统套间,光线刻意调得昏暗暧昧。
沈泽将满身是水的女人从浴缸里捞起来,以一个抱小孩的姿势,顺手将人搁在娱乐室的台球桌上。
女人身上滚烫,眼神迷蒙,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软倒,湿淋淋的肌肤在灯光下反射出诱惑的光泽,脖颈上一抹红痕鲜艳刺眼。
沈泽没忍住爆了句粗口,一只手稳住她,腾出空隙打电话让警局的人好好关照那个小老板,然后有些失控地扔掉手机,薄唇印上了那颗新鲜的草莓印,用力吸吮啃噬。
该死……这个女人身上,只能有他的痕迹!
俞蓁朦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肌理分明的身躯,线条优美,力量勃发,跟她想象中的王总相去甚远。
酥麻的感觉从脖颈处向下蔓延,闪电般地窜过脊背,往身下某处涌去……她稍微清醒了一点,双手抵住他的胸膛,拼死抗拒。
“不行……嗯……不要……放开我……”
不可以,她绝对不可以被这个恶心的男人要了!
“不要?”沈泽在床事上从未被她拒绝过,此刻愈发不爽起来,发狠地捏住她的下颚,有力的舌尖长驱直入,有些惩罚的意味,“不要我,那要谁?晁舜吗!”
那双眸子……是他?
是他!
俞蓁呆呆地盯着他幽深的瞳孔,一时忘记了反抗,直到他松开,终于有些回神,却仍是轻声喃着心尖尖上那个名字。
“沈泽……沈泽……”
多年前,她和他新婚之夜的时候,她也是这样不厌其烦地唤他。
沈泽胸腔忽然被某种剧烈的情绪充盈,抬手将她楚楚可怜的鹿眼捂住,膝盖顶进她白皙的腿,就着她坐在台球桌上的姿势,身子一沉,冲进了她的身体,动作却比之前每一次都温柔许多。
身下被充盈着,在药物的作用下,情和欲都到达了巅峰,尾椎腾升起邪恶的快感。
俞蓁迷离中像是又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,她瘫软成一团水卧在他的怀里,有些卑微地抬起眼,“沈泽,你爱我好不好?”
男人剧烈地冲刺,在她身体里来来回回,因为极致的快乐而闷哼一声,声线却还是冷的,“你做梦。”
……
俞蓁醒来的时候,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,房间里空无一人。
手背无力地搁在沉重的眼皮上,昨夜的所有画面扑面而来,身体的酸痛告诉她不是幻觉。
即使她意识不清醒,但也清晰地知道,晚上那个压在她身上,一遍又一遍索取的猛兽一般的男人是谁。
可他为什么要救她?明明是他亲手把自己送给别的男人……
手慢慢往下,移到心口的位置,感受里面剧烈地跳动的节奏。
沈泽……为什么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,你却一次又一次,让我生出不该有的妄念?
俞蓁好久才抚平心跳,冷静地问前台拿了新的裙子和内衣,拖着疲惫的身体踏上电梯,准备打车回公司。
电梯里只有她和一个陌生男人,她能感觉到男人如芒在背的眼神。
这种感觉让俞蓁很不舒服,她蹙眉转过头去看那人,然而下一秒,后颈已经被手刀狠狠劈下,整个人无力地软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