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锦辰绕到饶到床尾,衬衫已在刚才的撕扯中敞开。
健硕的胸肌,线条分明的腹肌在黄昏中成了蜜色,希腊男神的身材,带着点邪气的俊颜,她曾经在他的怀里打趣他,说他有所有已婚女人想要抛家弃子的魅力,这个男人身上带着危险气质。
“睁大眼!”
裤链下拉的声音残忍的划破赫无悔的耳膜,羞耻感无尽的海浪将她淹没。
睁着眼,好好看。她爱的人,是个恶魔。
赫无悔死死的咬住下唇,看着他拉着高调起的牵引绳,硬生生地凶猛灌入。
“啊!”赫无悔扯着身下的床单,整个腰背被迫抬起,那火热的剑生生切开她的身体,她的自尊,她的心脏。
这只是开始吗?
痛不欲生的惨叫响彻病房:“不要,出去,不要了。我不要!”
赫锦辰像是没听到女人的惨叫,拉扯着牵引绳手拽,他被点了火,只有冲向最深处,在这个女人身上喟叹,才足以平息他浑身焦躁难安的窒闷。
这是一场惩罚,更是一场报复,可他必须承认,他对她除了报复之外存在着极深的情喻。不断升腾的热汗沁透男人的衬衫,摇摆的撞击让赫锦辰发了疯。他要拔去她的尖刺,打碎她的傲骨,让她一辈子匍匐下身子,乖乖的任他摆布。
毕竟,身为赫为民的女儿,留着与她父亲一样卑鄙的血,他怎么可能放过她!
赫无悔咬着下唇,血水顺着下颌留下,似乎咬的越狠,心上的疼能减轻一些。
赫锦辰突然撤开了一些,他盯着女人咬烂的嘴巴再次露出轻蔑的笑:“小侄女,若我那大哥知道,他的烂命是你张开大腿救回来的,他会怎么样?”
赫无悔松开了牙齿,看着男人躬身再次重击,带着疼痛的欢愉击溃了她心里的最后防线,她怎么可以再反抗?她还有父亲要救。
最终倔强的表情变成木然,一双眼睛变成枯井。
床在摇晃,床头撞击墙面,发出巨大的响声,男人的话还在耳边回荡:记住,是你求我上你的!一切都是你自找的!”
“是我自找的,我求饶,结束后,我求你放过我父亲,我带他走,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,赫氏都是你的,都是你的。我什么都不要,我不要....”
本该沉沦欢愉的人,却在理智上互不相让,身体在契合,灵魂在抗争,赫锦辰的脸上布满欲望与恨意,他凶狠一贯,赫无悔烟嗓魅叫。
默契的身体早在无数次沉沦中完成一套反应体系,就像赫锦辰的身体知道女人的敏感处,而赫无悔的身体也知道如何点燃他的欲望。
”赫无悔,不要?听,你叫得多爽?你的身子,舍得我离开?贱!“
受虐狂,贱。
摇摆的石膏腿,疼到麻木的心脏,一切都在赫无悔眼前旋转!
她像沉到泥潭的枯枝,淤泥堵住我的鼻腔口舌,在昏迷前她听到了男人释放的嘶吼:
“我不会放过你!你和你父亲都要赎罪!我让你好好活着,也给我好好受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