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无悔摊在床,眼泪顺着眼角断了线,颤抖的:“小叔。”
今年赫无悔二十三了,一出生他就在她生命里他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,所以她以为自己爱得起。
可不对啊,他心里对自己不仅是厌恶,还有恨意.
如今,他不用遮掩了,她早该死心的。
“你喊我什么?”赫锦辰嘴角一抽,胸腔莫名一闷。
“请您替我择一门婚事吧,阿猫阿狗随你挑,我想嫁人。”
从未奢求嫁给你,只求赖在赫家一辈子,可现在,她不想面对一个陌生到恐怖的赫锦辰。
多久没喊的称谓,从未用过的敬语,落在赫锦辰耳里变成嘲讽与挑衅!
现在,他那个所谓的大哥自身难保,赫无悔还学不会俯首讨饶?!
当冰冷的大手探到她的薄被时,赫无悔惊恐的瞪大了眼眸,当大手放在她的私密处时,赫无悔羞愤的尖叫:
“啊!你放手!”
赫无悔伸手阻止,可根本抵不过男人的力气,下沉的手已轻车熟路的揉捏,刮碰。
“嗯!”赫无悔熟念的身体早已成为享受的姿态,对电流窜本能的上挺,两声惊喘在病房中回荡。
“呵呵,小侄女,你失了。”
赫锦辰的话犹如一盆冷水迎头浇下,她扬起手一个巴掌落在了男人白皙的脸上。
赫锦辰用舌顶了顶腮,转过脸时,已没有那股邪气,琥珀的眼睛一片猩红,充满了暴虐和杀意。
赫无悔从没见过这样的赫锦辰。
她觉得心口像被这股杀意崩开了口子,疼得她喘不过气。
"你吃了熊心豹子胆!"怒喝响彻的一刻,抵在赫无悔两腿间的手臂向前一涌!两根手指毫无怜惜的狠狠戳入!
“啊!”撕裂的疼和无地自容的羞耻瞬间淹没了赫无悔,她轮着拳头砸在男人的肩膀:“赫锦辰!你是我小叔!你这个畜生!”
“畜生?当初谁灌醉我,求我上!”怒火中烧的男人不留情的对着敏感的女人进攻。
“我没有!我没有!我没有!”
“你没有?你十八岁到二十二岁,是谁每晚在公寓里穿得像应召女!谁他妈被我上到高C?我是畜生?你又算什么!小侄女!你说你有多贱!”
赫无悔所有的反驳都卡在喉咙中。
原来她的迎合,她的热忱,她的讨好都是犯贱,她是他眼里免费的鸡,浪荡的炮友。
贱。
最后的遮羞布被他扯开,赫无悔才发现自己早已低到尘埃里。
男人的手在她那只完好的腿上游走,每到一处,带给她的是惊恐的战栗。
赫锦辰了解哪里是她的敏感点,果其不然,赫无悔在他的拨弄下像一只敏感的兔子,挣着身子,呼吸却越来越急,什么时候开始,他开始享受女人无措的表情,只不过这一次,她的眼中深藏着恐惧。
或者,在她躺在血泊中时就已经开始恐惧。
“你、怕、我?!”
一次碾压,赫无悔仰起了脖子,嘶哑的烟嗓发出暧昧的惊喘。
“不……”
“不怕?”
不知为何,一种类似雀跃的情感从赫锦辰的心口冒了出来……